管家捂着火辣辣的脸颊,眼中的阴狠一闪而逝,“三少饶命!这话可不是我说的,是月柳在老夫人面前说的,大家都听到了。”

“那个乱嚼舌根的奴才在哪儿?本少爷非把他的皮剥下来不可!”

魏承悦揪着管家的衣襟进了祖母的院子,谁知道刚一进去,就被人当头斥了一句,“孽障,还不给我跪下!”

魏承悦丢开管家,乖乖跪下了,“祖母,月柳诬赖我跟男人私会,大管家也当众坏我名声,请祖母为承悦做主!”

魏老夫人垂着一双三角眼没动,倒是魏承悦的大伯魏陵质问了一句,“你说月柳诬赖你,那你昨晚去哪儿了,又见了什么人?!”

魏承悦咬牙道,“我去了阿姆的鹿山别院,平安可以作证。”

平安心虚地厉害,垂着脑袋一个劲儿的点头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
“什么?你竟然把外头的野男人带到弟妹的别院私会去了?你阿姆要是泉下有知,肯定恨不得没把你生出来!”魏承悦的大伯母李氏故作惊讶地插了一句嘴。

魏老夫睨了她一眼,李氏缩了缩脖子,不敢说话了。

那边魏陵轻飘飘地扫了一眼平安,“平安住的院子下人不少,他昨晚在不在一问便知。承悦,你真的要让平安说谎包庇你,让他一家子被你牵连发卖吗?”

此话一出,平安抖得更厉害了,在地上缩成了鹌鹑状。

魏承悦如遭雷击,“大伯,我没有主动跟任何人离开,私会更是无稽之谈!您让月柳出来,我要问问他为什么诬赖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