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日的阳光,温暖又轻柔,洒在身上,似是给他渡了一层朦胧又圣洁的金辉。

听到动静纪峳抬起了头,看到来人,茶褐色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喜。

“唉?boss,你不是在公司吗?”

南亭唳唇角含笑着走上前,伸出双手从后面环抱住纪峳,微微低头把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,嗅着对方身上那跟他同款沐浴露的清香,莫名的让他安心。

明明才离开这人两个多小时,却好似分别了好久。

“回来拿个东西。”

这动作亲昵极了,纪峳感觉自己的脸被南亭唳呼出的,打在他耳畔的热气,蒸得渐渐发烫。

即使如今距他车祸归来已经一年多,俩人甚至做过比之更为亲密的事,可他还是很容易就被南亭唳挑拨得乱了方寸。

纪峳红着脸任男人抱着,一动不动,半天才想起自己手中还拿着画笔。

“boss……先放开我,还在画画呢。”

南亭唳这才稍微松开了些,抬眼看向画板。

画板上是用丙烯颜料画的一对男女,男人穿着黑色西服,女人白色婚纱,两人携手相偎,作品还未完成,幸福便已溢出画布。

南亭唳嗓音依旧平淡:“这是?”

“要送给顾菲菲和张医生的订婚礼物。”纪峳笑了笑,“昨天顾菲菲告诉我,张医生跟她求婚了。”

南亭唳俊眉轻挑,心想这个张远白还挺迅速,居然赶到他前面了。

他揽着纪峳的肩膀把人转过来面对着他,看着他的眼睛认真地说:“什么时候给我们也画张?”

“啊?画什么?”

南亭唳伸手捏了捏纪峳的脸,然后在他耳边轻笑:“小峳,你说呢?”

那声音低沉性感,贴着纪峳的耳朵,好似一偏头就要吻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