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画面上的意思。”见羽转过身去,她的目光停在屋檐上的寒鸦,过后微微笑道,“我在等待最后一任魔尊到此。”
最后一任魔尊。苏晴在心里重复她的话,方问道,“那些魔将呢?”
“他们没有必要自讨苦吃,在新任魔尊面前找不痛快。”见羽仿佛在说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。
可是苏晴知道,魔界传统是新任魔尊必要接受他人的挑战,从没有过什么避而不战。
“毕竟是最后一任了。”见羽脸上有奇异的笑容,她的目光在几人之间来回徘徊,然后落在江玉手里的剑上,就是这把剑伤了她,也是这把剑决定着最后的抉择。
“请……”她做了一个引导姿势,先行一步往里头去了。
看着见羽的身影消失在宫门里,江玉咬牙问其他几人,“走还是不走?”
顾白越过其他几人,不作声跟着见羽走在前头,见此情景苏晴不肯落后,迈开一步也跟了上去。
他两人走了江玉自然不肯不甘落后,甩开梅泽语的手踏入宫门。
一行人远远跟在见羽身后,这魔宫极大,常人若是步行到正殿需得许久,江玉起先还有耐心跟着,走了几个时辰都不见尽头,她终于不耐烦叫出声来,“到了没有?”
可在她跟前的几人恍若未闻,依然不紧不慢跟在见羽身后,动作机械重复,好似傀儡。
中计了。江玉心道不好,举剑要朝见羽砍去,不想背后传来笑声,“也让我看看,这剑有什么资格决定一切。”
她可是大荒至高无上的女巫,拥有决定魔尊去留的权力,整个魔界皆臣服她脚下,与天同寿的她凭什么要受制一把破剑,将坐拥了几百万年的东西拱手让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