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泽单手握住光洁如玉的脚丫,另一只手揽住她蛮腰,顺手把裴南曼丢在几米外的床上。
毫无还手之力。
他走进阳台,把苏钰手中的酒瓶夺去,柔声道:“钰儿?”
苏钰定定瞧着他,突然“哎呦”一声:“你是来捡王子衿的?她被我丢窗外去了,不知死没死……”
秦泽一头黑线。
“她没事没事,”秦泽抱住她:“但你快有事了,喝成这副样子,你喝了多少酒?”
裴南曼仰躺在床,冷笑一声:“从晚上喝到现在,你说喝了多少?我厕所都快被她吐的东西淹了。”
心好累,一招半式都撑不住。
“凭什么你的烂摊子要我来收拾?你瞅瞅我房间,成什么样了。”裴南曼怒道。
秦泽一边安抚苏钰,一边向她道歉。
偏怀里这个还是不安分的,咋咋呼道:“她没事?那,那不行,你把她捡回来,我再丢一次,一定丢死她。”
秦泽使劲憋着抽搐的脸皮,一手刀砍晕了苏钰。
苏钰嘤咛一声,软在他怀里,见状,裴南曼勃然大怒:“你下手轻点,我都不舍得打。”
她找秦泽是来安抚苏钰的,她自己都不忍心做出“一手刀”这样的事。
否则要他来干什么?
“睡觉是她最好的选择,”秦泽怜惜的望着苏钰的脸蛋,“今晚把她安顿在你这里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