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法,只能在公司附近的酒店开房间,然后秦泽抱着她一起摇床,摇啊摇,摇到外婆桥。
搞得好像金夫银妇似的。
和苏钰不同,王子衿有要求带工作帽,因为她没有做好受惊的准备。
兴许是和她感情经历太少有关系,刚交了男朋友,刚尝到雨露滋润花蕾的体验,正是热恋期间,冷不丁就成妈妈了,委实适应不了。
苏钰不同,苏钰比她大两岁,这个年纪是该生娃了,时间不等她。
现在讲究晚生晚育,25岁结婚,次年生孩子,是最普遍的观念。在上海这类一线城市,可以晚两三年。
王子衿整理好套裙,褪去慵懒娇媚,恢复干练和温婉,突然身子一歪,扑到秦泽怀里,哼哼道:“累死了,想睡觉,不想上班。”
这战斗力,比苏钰都差。
苏钰好歹能咬牙承受一个多小时,王子衿不行,半小时她就不行了,得先缓一缓。
虽然都是运动,但床上运动和床下运动不一样,尽管两者都会让人娇喘吁吁,双腿发软。
“那我给前台打个电话,把钟点房续成一天?咱们在这里睡一会。”秦泽抚摸她的头发。
“偷得浮云半日闲。”王子衿嫣然一笑。
她像猫儿一样蜷缩在秦泽怀里。
秦泽嘿嘿笑着,伸手解开她胸前的纽扣,王子衿忙按住:“你要这样,我就回公司了。”
“诶。”没尽兴的海泽王叹口气。
王子衿看他。
秦泽说:“我以后,是不是要再买个女朋友?充气那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