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是男人,我在上面。”
“瞎说,”苏钰不服:“男字怎么写?”
“上田下力。”
“那谁是田?”
“……”
不愧是博士学位的大佬,是在下输了,在下愿意屈居人下。
秦泽躺好,以茎制洞,空气中充满了快活的气氛。
深入交流了很久之后,苏钰对秦泽的滴水之恩,她涌泉相报。
借用大家都熟悉的一句话:他们双双登上了愉悦的巅峰。
接下来是事后烟的时间,秦泽咦了一声,他发现床头的烟灰缸里,还有半根徐徐燃烧的烟。
深夜两点,房间里响起轻微的呼吸声,只有一个。
秦泽已经睡了。
苏钰蜷缩在被窝里,想起今天的经历,小小的哭了一场。
飞机上:
“老公你愿意抱着我蹦极吗。”
“神经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