厨房里,传来秦泽炒菜的香味,以及秦妈菜刀切菜的“咄咄”声。
“爸,阿泽老讨厌了,昨天不是我提醒,他已经忘记我的生日了。”秦宝宝抱着父亲的胳膊,告状。
“他连我生日都记不住,还记你的?”老爷子哼哼。
秦宝宝一下子没话说了,总不能说:我们不一样,不一样。
那老爷子就会说,哪里不一样。
她还是答不出来。
“叔,我们刚才聊到哪里了?”苏钰笑的特别甜美。
“说到票据最高额度被限定在三百万。”老爷子道。
“对,我们公司就在做这个,现在只能做电票了,纸票已经日薄西山,没有利润,可惜了。但是政府干预是迟早的事,因为票据很容易推动,推高经济泡沫,要是像以前一样,随便一开就是几千万的额度,那就算国家经济体系在庞大,也撑不住几年……”
苏钰侃侃而谈,话题一下就被她引导过去。
秦宝宝悄悄翻一个白眼。
这个苏钰,又没邀请她,自己死皮赖脸的就来了,趁机疯狂刷老爷子的好感度。
再白一眼王子衿,你可长点心吧,我爸心都在苏钰那边了,你还想不想勾搭我弟了。
但王子衿看透她趋虎吞狼的鬼主意,就是不上钩,她以女主人的架势,招呼秦宝宝的闺蜜。
和两个陌生女人,一个陌生男人聊天,丝毫不尴尬。
其实不算陌生人,好歹有过一面之缘的。
刚来上海没多久,她们一起唱过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