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泽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是虚的,好想回家睡一觉,妈妈,我想回家,我不要拍戏了。
深感气氛尴尬的秦泽揉了揉太阳穴,身为男人,要有时刻充当润滑剂的心理准备。
“打牌也什么意思,我给大家讲些笑话吧。”秦泽道。
“你还会讲笑话?”王子衿一愣。
“好呀。”苏钰也不哭了。
唯独秦宝宝脸色一变:“别,别让他讲笑话。”
“为什么。”王子衿问。
“他讲的不好听。”秦宝宝说。
又污又冷的笑话,听着老尴尬了。
秦泽不服气:“因为我只给姐姐讲过笑话,所以不太熟练,讲的不是特别好。”
王子衿心想:黑了心的蛆,连笑话都要霸占吗?不许弟弟给别的女热讲笑话?
苏钰心想:你不让他说,我偏要听。
“我听,你说吧。”两人异口同声。
逗自己的女人发笑,同样是一个男人该有的素养,尽管人数有点多。
秦泽酝酿片刻,道:“某年某月,外族杀进京城,皇帝吓尿了,带着人逃出去,留下间谍在城里查看情况,第二天,间谍像皇帝哭诉:陛下,敌人节操丧失啊,奸淫掳掠无恶不作。”
他顿了顿,憋着笑:“狄仁杰大怒:老子什么时候操过丧尸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