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瑾道:“这是药力正在改造你的身体,否则你想要以男子之身产子的结果只有难产而死,或者找人用刀把腹部抛开……你且忍一忍。”

他所说的话有福却是已经听不到了,痛苦那样的剧烈且难以忍耐,让他的意识昏昏沉沉。

注意到有福已经完全昏了过去,君瑾摇摇头,心道人类的身躯还是太过脆弱,意志也很容易被打破。

等到有福的身体不再抽搐,君瑾一拂袖,他身上因为痛苦而流汗湿透的衣服顿时焕然一新,接着整个人便被送到了那给他们主仆二人准备的小屋中的地铺上。

宴澎于的记忆已经被他修改过,等到第二日清醒他什么都不会记得,顶多觉得自己似乎隐约做了个想不起来的梦。

接下来就看有福自己的造化了。

他给的那部功法,因为时间有限的缘故,仅能让有福在面相上给人看起来的感觉更加顺眼。

其实有福长相尚可,只是因为常年为奴为仆,所以总有种畏畏缩缩的气质叫人不喜。

若是他有心,便能够配合功法的效果在短时间内取得宴澎于的好感。

再接下来只要有福成功勾引上宴澎于同自己行房,那丹药的效力自然会发挥作用。

心中将接下来的事情都捋顺了一遍,君瑾忽然暗暗道:我这样会不会有些太过恶趣味了?

不,这不是我的问题。

他随后便内心为自己辩解道——若不是某个闲着没事的家伙炼出了那么多莫名其妙作用的丹药,他何必冒着被人当做有特殊癖好的风险想方设法把那些丹药给用掉?

给有福才是物尽其用的方法。

虽然这么想着,但其实君瑾的心中有一个隐隐的声音在撺掇道:

等回去开个秘境然后把这些生子丹给放到里面,不知道会有多少急于求成的修士把它们给吃掉呢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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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日起来之时,宴澎于总感觉有些微妙的不对劲。

那名为君瑾的仙人告诉他们,一个月之后他会开启通道送他们回到自己原来的世界,这个月里他们便在这里好生休息。

虽然揪心于自己回去后不知大宴已是什么情况,不过宴澎于还是勉强露出了微笑来。

只是这地方未免也太过单调枯燥了。

每一日起来,看到的便是那些作物们,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,宴澎于心中忽然有些遗憾——他遭遇了常人几辈子都难以遇到的奇遇,到了异界,却只能蜗居一隅甚至不能去看看这个世界的其他风景。

实际这里面也有君瑾的故意为之在其中,因为宴澎于本就是末代皇帝的气数,他所作的这些其实已经隐隐有些要触及到天道的规则底线了。

尽管他并不怂天道,但若是有个看不见的敌人天天给你找麻烦,那还是很烦的。

所以君瑾干脆将宴澎于给拘在此地,以免他见识到了异界的一些技术或者别的什么,以至于他回去大刀阔斧的开始改革,令命运线产生剧烈的波动。

宴澎于并不知自己已不知不觉的被人算计了,而令他有些焦躁的是,不知是不是因为一直在一个小地方没有别的娱乐,又或者是因为他之前忙于政事已经数日没有去宠幸妃子的缘故,他竟然对自己的贴身太监产生了谷欠/望。

有福很小的时候便跟在了他身边,后来在他登基后才被扶持为贴身大太监,但是这些年来他从未做过出格之事,这也是宴澎于留他在自己身边到现在的原因。

只是那张看了十几年的脸在最近来看时,却愈发觉得顺眼起来,明明不过是清秀的模样,看起来却让人觉得十分舒适,一眼看过去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。

而平日里有福对待他时那低顺的眉眼也是怎么看怎么舒服,令宴澎于不自觉有些意动。

明明他并不会对男人感兴趣的。

考虑到这里除了有福也没有别人,而那姿容绝色的君瑾更是不可肖想,宴澎于也不委屈自己,就那样把有福拉上了床。

有福睁大了眼睛,他早已注意到宴澎于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一样,却没想到进展得如此之快。

下意识的想要反抗,却被宴澎于猛地一个巴掌扇在了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