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北南又说没什么问题。
容溪到地方就知道了。
大门口悬挂的具有标志性的太阳图案,两侧播放mv的电子屏,可不就是原主记忆里的那个娱乐会所嘛。
在里面进行青色交易还不被发现的肯定不是什么正经地方,也不知道尤汐程怎么会把地点定在这里。
难道真的是单纯的离家近?
几小时前刚问人有没有越野车,出门的时候就换成了劳斯莱斯的库里南。
三环以外基本是郊区,朝阳的生意还好着,但七点过后摄像头不工作,也没有交警过来贴罚单。
邵北南直接停在了路边,在人下车前叮嘱:“别和陌生人说话,去卫生间找同学跟着一起,有事打我电话……”
容溪撑着脸听他讲完,这车私密性极强,在外面贴着车窗看都不知道里面的是什么场景。
七点五十五分,尤汐程五分钟前刚发消息说上了车。
毛衣领子不好扯,不过现在的邵北南和以前已经不一样了,勾勾手指就会主动过来亲他。
贴着人说话的时候声音是模糊不清的,容溪说:“南南,你这样好像个爱操心的老父亲呀。”
湿润的痕迹滑过脖颈,留在了锁骨的位置。
不轻不重的,像是在警告,但脖子的皮肤薄,肯定是留下印子了。
容溪也不在意,他衣服领子高,一会儿包厢里黑灯瞎火的也没人会注意这些。
手往其他地方摸,容溪问他:“要是叫那个称呼你会不会有感觉啊?”
邵北南:“什么称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