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像是自己吃饱了不准备管他了?
容溪对自己技术如何心里头还是有数的,从邵北南那上上下下起起伏伏的状态来看,他最后肯定是放了水的。
这种约等于敷衍了事的情况下……他难道就没有意犹未尽还想再来一次的想法?
还是说……
邵北南嫌他活烂?
不不不。
不可能。
不管怎么说都是有反馈的,肯定还没有烂到令人发指的地步。
男人的身体最诚实了。
难不成是又生气了?
前面正在开车的龚司机是个明白人,容溪不怕他听到什么,义正言辞的道:“邵先生,你这么做是不厚道的。”
刚才那通电话会议主持人不是邵北南,只是作为集团的决策人他需要在场并最后表态而已。
但即便如此,容溪在他开会的时候做那样的事情还是过火了。
喷洒在耳边的呼吸是滚烫而又湿.热的,邵北南睨了恶人先告状的小孩一眼,问:“我怎么不厚道了?”
容溪喜欢邵北南的眼睛,特别是像这样轻轻瞥过来的时候,冷漠里头虽然是嫌弃的,但架不住他吃这种气质,每次思绪特别容易放空,总会想些杂七杂八的。
他这次张了口,朝着邵北南的耳垂又啃又咬的,霸道总裁爱说的那些语录张口就来:“你挑起来的火,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不管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