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溪给人道歉,把杯里的酒喝完,嘴里嘀嘀咕咕的:“怎么这么娇弱呢,我明明没有用很大的力气。”
娇弱。
头一回被摁上这个形容词的邵北南深吸了一口气。
刚才坐在对面他没机会,这会儿就在旁边,到处都是可以下手的地方,容溪摸了摸邵北南,又嘟囔道:“而且人也没反应……”
难道就他单方面的……?
也太凄凉了吧。
邵北南耳尖,听到了,把不规矩的手拿开,冷笑了一声。
就他把自己当苹果啃的架势,没被扔出去就不错了,还指望他能有什么回应?
这家店私密性强,但外面不比家里,邵北南没有在公共场合做亲密事的兴趣,偏头问身边的人:“吃好了么?”
“差不多了。”第二瓶清酒见底,容溪有了一丁点儿的醉意。
不过他胆本来就肥,一丁点儿也够了。
转过头,眨巴着眼看面前的男人,“能不能再试一次呀?”
邵北南假装没听懂:“试什么?”
邵北南比他高,容溪坐着找不着角度,干脆换成了跪坐着的。
他这次特别注意角度和力度,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凑过去吧唧了一口,“这个。”
酒味比上次的浓了不止一倍。
邵北南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晃,一点动静都没有,显然是见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