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荫在旁边沉默地听着,毕念带着的记者采访了副院长,副院长对他多是溢美之词。
毕念接着跟副院长去看韶邑言。
韶邑言已经醒了,状态不算好,人很沉默,毕念没多带人进病房,只跟副院长以及毕荫一起进去。
韶邑言见到他们很吃惊,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瞪大了些。
毕念开口,“别紧张,我是毕荫父亲,听说你的事,过来看看。”
韶邑言沉默点头。
“你现在恢复得怎么样?”
“还好。”韶邑言细声细气,“多亏了医生们,也谢谢毕医生那天伸出援手。”
毕荫忙道:“不客气。”
毕念四下扫了一眼,温和问:“怎么就你一个人,没有家属陪床吗?护工呢?”
“我家人要上班,我没事,不用请护工。”
“刚做了那么大的手术,请个护工方便些。”毕念打听,“你家庭情况怎么样,医药费有困难吗?”
“还,还好,有保险,不算困难。”
韶邑言结束问一句答一句,双眼祈求的看着毕荫,“毕医生,我哥太冲动了,我代他说句对不起。他不是故意的,他就是太紧张我。能求你原谅他吗?”
他说着小声补充了一句,“我哥还没结婚,不能有案底。”
毕荫并不想说没关系,就只“嗯”了一声没答。
毕念问:“你哥哥是不是对毕荫有些误会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