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天,简云墨送盛霖清去了机场。
盛霖清拿着行李,临走前抱了抱简总,温和的笑道:“下次见。”
说完,盛霖清提着行李箱准备走,却发现拉杆竟然坏了。
他蹲下身查看,嘴里说道:“果然是次等货,没有真品用得顺手,你说是不是阿墨?”
“是吗?”
简云墨没什么表情,只是冷漠地盯着那坏掉的拉杆。
拉杆坏了,这配对的行李箱也作废了不是吗?它们本就是天生一对——
盛霖清不知道简云墨到底有没有听懂他话外的意思。
广播已经在催促请旅客尽快登机,盛霖清也不在逗留,和简云墨挥挥手,准备验票口。
简云墨也转身走了。
没过一会,两个高高壮壮的保镖就出现了,一人一边拍在盛霖清肩头,用力施压:“南斐先生找您聊聊天。”
南斐——?盛霖清先转头去找简云墨的身影,没有找到。
他看了看两个块头都比他壮的男人,怂了,“好。”
盛霖清被带着走出机场,上了辆私家车,南斐坐在后座,笑着和盛霖清打招呼,“好久不见。”
盛霖清警惕的坐在南斐对面,“找我干嘛?我和阿墨只是朋友的,像你这种人不会懂我们的。”
“呵。”南斐轻笑一声,“我今天找你呢,是想给你看一样东西。”
南斐把两本结婚证拿出来,拍在盛霖清脸上,扬下颌俯视着他不屑道:
“我不管你们是什么灵魂朋友,在我这,行不通的。就像鸡,它在五颜六色,还是鸡。
你说对吗,盛霖清。”
“你这样羞/辱我,我就只好给阿墨说了。”盛霖清听得懂南斐话里的意思,捏紧拳头忍着怒气道。
“好啊,你给他说。”南斐完全不怕,“你背后的简云墨,能跟我背后的简老爷子相比吗?”
孙子与爷爷,老姜对嫩姜,老姜辣,胜出。
而且盛霖清知道,简老爷子一直都是不喜欢他的。
要是老爷子下定决心让他在这个世界上消失,盛霖清根本就无力反抗。
这就是残酷的社会。
“我是他们简家,花十个亿请来的。”南斐低调炫富,以及受重视程度:“而你盛霖清,一文不值。”
“草尼玛南斐!我他妈忍你很久了!”盛霖清控制不住,俯身给了南斐一拳。
南斐没躲,硬生生抗了下来。
他伸手用指腹逝去嘴角的血,眼底已经冷然一遍,竟比简云墨看着还令人心生惧意。
盛霖清突然意识到这个南斐已经不是以前的南斐了。
南斐没躲,瞥了眼记录下车内一切的记录仪,在笑起来,已经是陌生的神情:“实不相瞒,老子也忍你很久了。”
盛霖清还没反应过来,南斐一拳已经砸了过来,然后转手迅速掐住盛霖清的后脖把人死死压在地上。
局势迅速逆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