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现在根本顾不上亲弟弟的心态,督促着战退出去之后,才小声问严阵以待的老祭祀:“祭祀,你有没有办法让我和绿耳不再怀崽儿?”
老祭祀:“……哈?”
“绿耳之前生崽儿的时候多危险你也看到了,我……身上生命之力这么强,再让他怀上了怎么办?”角十分严肃,碧绿的眼眸中在深夜还泛着担忧的光彩,“祭祀,你有没有什么办法?”
趴在门板上偷听的战听得牙痒痒。
老祭祀从未听过这么自信、这么怪异的问题,深深吸了口气,压下心底腾起的怒火:“你就为了这种事大半夜把我叫醒?”
“这不是小事。”角想起陆迩生育那天自己握着陆迩的手,感受着怀里的伴侣一点点散去生命的绝望感,声音瞬间地了下来,“我不想他出任何事。”
如果没有避孕的合理办法,他宁愿忍着自己的**,永远只抱着他的亚兽单纯地睡觉。
当日的景象老祭祀是亲眼所见的,心口怒火散去了不少,斜睨了角一眼,叹口气:“正好我身上带着无根草……你们睡觉之前吃一片,一晚上怎么搞都不会怀崽儿。”
角连忙帮忙点起油灯,方便老祭祀找到那种无根草。
拿到无根草,角如获至宝,刚想离开,又想起一件事忘了问:“这是我吃还是他吃?吃了有没有什么问题?”
“谁吃都行。”老祭祀没好气地道,“吃了没啥问题,就是很苦罢了。”
角这才放心地离开了。
战这才走进来,神色复杂地回头看着角的背影,叹息了一声:“这就是有伴侣的兽人吗?”
还好他没打算找亚兽。
老祭祀打了个哈欠,又往炕上爬:“行了,你也出去睡吧。”
这几天他们的安排都是老祭祀睡在炕上,战和雪豹一起趴在外屋的兽皮毯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