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怕,死不了。”他裂开嘴笑了笑,“我还有心愿未了,怎么甘心去死呢。”
我恨不得伸出第三只手去捂他的嘴,奈何没这本事,只好倾身用嘴去堵。
片刻后,我直起身,安抚地舔了舔他的唇道:“都让你别说话了。”
他笑了笑,握住我的手腕,拇指不住摩挲脉搏跳动的地方,听话地没再说话。
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医院,骆梦白已经领着人等在了门口,宋柏劳一下地就被台上担架床送进了手术室。
“本事真大,竟然自己就敢割腺体,没割到大动脉算他运气。”骆梦白一改往日嬉笑模样,脸上甚至带了几分气恼。
直到宋柏劳被推进手术室,她停下来问我:“你看着脸色也不太好,没事吧?”
她一问,我才发现自己冷汗湿了重衫,这会儿静下来,就觉得凉飕飕的。
裹了裹衣服,我说:“有些累,不过还能坚持。”
“坚持什么呀,表弟没大碍的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她招来一名护士,让对方送我去室。
室有沙发有电视,还有单独的洗手间。电视上并不播报旁的新闻,只是显示着各个手术室的手术情况。
宋柏劳进的是2号手术室,直到骆青禾找来,一直是“正在手术中”的状态。
“我叫人将夏维景送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