维景道人伸手止住他的话:“所以你就要把自己的儿子往宋柏劳床上送?”
中年人一噎,讪道:“怎么说也是一家人,我的儿子我知道,他一定会好好待墨墨的。”
维景道人点着头,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,“啪”地一声叫所有人都愣在当场。
“夏维景!”夏老爷子都激动地站了起来。
“到底是你们想染指夏盛,抱人家准议员大腿,还是真为我们家打抱不平,只有你们自己心里清楚。”维景道人对着夏老爷子,板着脸道,“叔,收手吧,您都这把年纪了,不怕死后下地狱受诸多酷刑吗?我这个正儿八经的长辈都没说话,你们急什么?”
夏老爷子也是许久没被人这么骂过了,一张脸都涨红了,气得浑身哆嗦。
这维景道人不愧是真人不露相,平时瞧着没个正形,想不到这么厉害的,说打就打,说骂就骂。
就在事态胶着之时,楼上突然传来一声伴随着玻璃碎裂声的巨响。
我脑子一懵,想也没想就要往楼上冲,夏家的保镖拦住了我,骆青禾的保镖又去拦他们。
中年人大笑:“晚了哈哈哈哈,这么浓烈的信息素气息你们闻不到吗?他们一定已经完成标记了,你们别浪费功夫了。”
我闻到了,随着那声巨响,空气中逐渐弥漫上浓郁得叫人窒息的桂花气息,比宋柏劳的任何一次发情都要浓稠,简直像是一滩化不开的雾。
甜腻的香气包裹着全身,每呼吸一口,都像是在抽取我身体里的为数不多的勇气。
我先前还存有一分侥幸,现在,这分侥幸也消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