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仅如此,他还在墙上挂上了不少现代艺术家的油画作品,一面墙两幅一面墙三幅,射灯打上去,不知道还以为进到了哪座美术馆。
“怎么样?”他调整着画框的平衡,回头问我。
我盯着画上各种形状颜色的几何图形,勉强点了点头:“不错。”
他倒退着欣赏自己的成果,来到我身边,语气不无得意地道:“这是杰克·阿求斯的作品,我前两年在苏富比拍到的,两千万。”
我差点被自己口水呛住。
一幅画两千万,五幅画……一个亿?
十家许美人?!
这个婴儿房虽然一点不梦幻,但着实称得上“奢侈昂贵”,贵到我一下子担忧起来。这么名贵的画放在这里,就算不怕偷,万一以后被孩子弄坏弄脏了,损失可是直接千万起跳啊。
“会不会……放在这里太浪费了?”
宋柏劳挑眉:“这几幅是我藏品里最便宜的。”
行吧,当我没说。
经过一段时间的康复治疗,宋霄丢掉了拐杖,已经可以独立行走。虽然跑跳还有点问题,但他一直很努力,相信再过几个月,就能一如常人。
我不确定他是不是听到了那天我和宋柏劳在天台上的谈话,因为自那以后,他对宋柏劳越发的小心翼翼,极力讨好。虽然在人前他总是一副精力十足,热情豁达的模样,但好几次我深夜体热睡不着,起来吹风总能看到他一个人绕着房子默默地散步。背影看着落寞又寂寥,显得心事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