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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伤 回南雀 697 字 2022-08-29

又过两天,宋霄出院了。

入院时他拄着拐杖,出院时,他还拄着拐杖,但一个代表伤痛,一个代表新生,意义截然不同。

宋柏劳将他接到了山上,住进了客房。他进屋第一眼见到宋墨,差点激动得话都说不出。

“他长得好像柏劳小时候……”

他想去抱宋墨,可宋墨太怕生了,一下子躲到了我的身后,牢牢贴在我的腿上。

“躲什么?”还没等我说什么,宋柏劳提着他后领就将人拎了出来,跟拎只小鸡仔一样。

他将宋墨抱起来,对着宋霄,让他叫人。

“爷爷。”宋墨细声细气叫了声。

宋墨慢热内向,但宋霄是个可以融化骆青禾这座冰川的存在,根本没把这个当问题。

祖孙俩由遥控汽车比赛开始,感情迅猛发展,半小时后已经满院子都是宋墨的尖叫嬉笑声了。

虽然气温低,但今天阳光特别的好,洒在身上暖融融的,也没风。

围观了几场两人的精彩赛事,我见宋墨没再表现出怕生的情绪,便放心往回走。

无意间一抬头,瞧见楼顶天台上,宋柏劳下巴枕着胳膊,上半身趴在护栏上,正注视着不远处的一大一小。神情平静中透着一点羡慕,以及更少的嫉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