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快步追上去,推开房门时,他背对着我站在昏黄的光线下,外套脱在床上,正在解袖口的扣子。
没了一层衣服,距离也近了,使我更加清晰地看到了他脖子上的那块白,的确是纱布。
“你背怎么了?”
宋柏劳动作微微停顿,半转过脸看向我,戴着止咬器的面容在窗外月色的映照下显得有几分淡漠。
“你是指这个吗?”他手掌按在那块纱布上,“其实也没有什么……”
说着,他一颗颗解开衬衫的纽扣,将衣服褪到手肘,露出肌肉紧实,分外宽阔的脊背。
只见白色的纱布从后颈顺着脊柱一路覆盖,似乎一直延伸到了后腰。
“就是去做了一个,小小的纹身……”他低低说着,反手抓住纱布,用蛮力将它整个撕扯了下来,露出底下覆盖的东西。
小麦色的后背上,两行梵文随着脊骨而下,皮肤周围仍泛着红肿,显然刚纹好不久。
我张了张嘴,没想到他消失两天,竟然是去纹身了。
“这是……”
我只来得及看到那行梵文似乎是纹到了尾椎,还待细看,他就转过了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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