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端打了个寒颤,鸡皮疙瘩都要起来。
他在分享他的经验之谈。当年他为了和宋霄在一起,抛弃家族,抛弃姓氏,结果付出的代价血泪交织,只能用“惨痛”形容。
他们“打断”了他的脊梁,让他只能屈服于族人,承认自己的罪行。
骆青禾停顿稍许,再开口时语气已经一如平常:“接下来的几个月,竞选将会进入白热化,我也没那么多空管你们。记住,别惹麻烦。”
我明白他的潜台词,别给宋柏劳惹麻烦,最重要的是,也别给他惹麻烦。
他整了整衣襟,往楼下走去,几步之后又像是想起什么,回头道:“还有,照顾好宋墨。”
他别的话我可以不理,但这句却不能不应。
“我会的。您不说,我也会的。”
骆青禾深深看了我一眼,转身顺着楼梯离去。
回到宋霄病房前,里面的吉他教学还在进行。
“这个音要拨得快一些……不对,要这么按……嘶你这小孩看着聪明怎么这么难教呢?”
推开门,就听到宋霄类似耐心告罄的发言。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