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日,按着约定时间,我与宋柏劳一同上山。
上次走这条路时我被向平偷偷尾随,九死一生,时隔一个月还有些心有余悸,宋柏劳走后面,我总忍不住回头看。
看得多了,他拧眉问我:“你是不是不舒服?”
我连忙回过头:“……没有。”
一进清风观那道破旧的大门,就见平时冷清的前院挂上了不少明黄的幡旗,维景道人头戴道帽,穿一件黄色法衣,已经等在那里。
“你来啦。”他手里拿着木头做的宝剑,一见我眉心忽地蹙紧了,“小友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好?气色感觉比上次见你更差了。”
他算命不一定真算的准,看人脸色倒是很准。
“我怀孕了。”我朝他笑笑,没提c20的事。
维景道人一惊:“真怀了?我还以为我诊错了……”
他目光触到一旁宋柏劳,似乎错愕于他的到来,张了张口,还没说什么,宋柏劳先叫了他一声“叔公”。
“不许叫叔公,叫我道长!”维景道人纠正他。
“道长。”
宋柏劳对他不似对骆青禾他们那样冷硬,倒有些对待长辈的样子,对方不让叫叔公,他便垂着眼乖乖改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