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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伤 回南雀 865 字 2022-08-29

原来是我的话让他产生了共情。

“你和孩子没有联系了吗?”我问。

“我和我爱人离婚后,他的家人警告我不要再靠近他们父子,说只要我还和他们有联系,他们就不可能真正开始新生活,这样对谁都不好。为此我搬了家,换了手机号,拼命投入到工作里。”他长叹一口气,“原本我想过个几年再回去看看的,结果一不小心从山上摔下来,受了重伤,在床上躺了一年多。等彻底好了,腿也瘸了。我不想让我的孩子看到我这样,试着写了几封信回去,但都没有回音。”

我想起宋柏劳写给他妈妈的那几封信,道:“会不会是当中出了什么问题信没有送到他手里?”

肖雨摇了摇头:“可能他也责怪我抛弃他们父子,不想再认我了吧。”

宋柏劳与骆青禾关系紧张,很少说起父母,唯一一次提到他妈妈,还是上次宋墨荡秋千的时候。

如果是他,他会怪宋霄不辞而别抛弃他吗?这么多年,他又是否已经释然了呢?

我曾经也对自己未曾谋面的父亲充满好奇,缠着宁诗想要知道对方的身份。

宁诗起初只是满脸不耐地说“不知道”,被问得烦了,一拍桌子,让我再问就滚出去自己找爹,不要再在她眼皮子底下晃。

我立时不敢多问,瑟缩着靠在墙角,伤心地直掉眼泪。

宁诗瞪着我,片刻后像是拿我没有办法,丢了团纸巾过来。

“哭什么哭?把眼泪擦干净。”她蹙着眉道,“你的父亲就跟只负责播种的公狗差不多,他的孩子不止你一个,像我这样的女人更是多了去了。如果你是alpha,现在我们的境况兴许会大不一样,可你只是个beta,给了我一笔钱后,你就和他彻底没关系了。就算你现在去找他,他也绝对不会承认你是他的孩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