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一下拍在我肩膀:“别这啊那了,等会儿吃饭了都叫你,就当还你袋子的人情了。”
我轻咳两声,只好答应。
大叔说他姓肖,名雨,让我叫他老肖,我觉得老肖有点不礼貌,就改叫他肖叔。
肖雨是个beta,也不知道是做什么工作的,就说自己平时接接零活,勉强可以过活儿。
他在芒水住了十多年了,对这一片极为了解。我问他知不知道这附近哪里有诊所,他看了我手一眼,说自己做理疗的地方离这里不远,明天带我去。
吃了饭,我谢过他,回到自己那屋。收拾打扫,直到半夜才歇下。
可能是体力消耗太多,第二天直接睡到日上三竿才醒。
我想到昨天与肖雨约好的事,匆匆洗漱后,敲响了对面的门。
“来了。”肖雨腿脚不好,隔了两分钟才到门边。
“我就猜是你。”他一见我,笑起来,眼角的细纹延伸到鬓边,但并不显老,反而透出几分成熟英俊的韵味。
“麻烦你了。”我再次向他表示感谢。
肖雨一摆手,反身关了门,示意我下楼:“不麻烦,正好我今天也要做理疗。”
他领着我走了二十分钟,穿街走巷,到了一家不大的诊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