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猝不及防的疼痛,粗暴直接,叫人痛不欲生。
我艰难地笑了笑:“嗯,哥哥……死了。”
“好吧。”宋墨看起来颇为失落,“那只能我死了以后再去找哥哥玩了……”
我赶忙捂住他的嘴:“不许瞎说!”
他大眼睛眨了两下,有些茫然。
我松开手,严厉道:“‘死’这个字眼是不好随便用在活着的人身上的,更不能用在自己身上,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明白吗?”
我还是第一次用这种口吻和他说话,他像是吓到了,一下子没再说话,只是愣愣点头。
我抱着宋墨进到屋里,没有撞见宋柏劳,九嫂说他一回来就进了书房。
我和九嫂说晚饭要在卧房用,她有些为难。
“如果不方便就不用给我准备晚饭了。”我道。
“那怎么行,昨天您也没吃晚饭。”她看我坚决,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了,会让人将食物给您端到卧房去的。”
宋柏劳在家时,我就躲在房里,他走了我才出门。不去招惹他,也主动避免再与他发生争执。
那之后的几天,我们相安无事,如同一个屋檐下的陌生人,互不干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