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经过黑车时,我并不停步,直接从岗亭边的人行通道穿过去了。
宋墨懵懂地回头望着身后:“过来了。”
随着他话音落下,黑亮的车头越过我,保持着缓慢行进的速度,后座与我并排。
眼角余光中,车窗降下,坐在车里的人冷冷命令道:“上车。”
我没理他,仍然自顾自走着。
“你们去了山上?”
他可能是看到我们下来的方向才会有此一问。
其实我也有些好奇,既然他当初买下山头建房,为何独独留了一间破败的道观做邻居?
那道观仿佛风吹就能倒,平日里也不见有什么香客的样子,唯一的道士还神神叨叨的。
“宁郁。”见我不应,宋柏劳沉着声警告性地叫我的名字。
我不想和他说话,反而抱起宋墨加快了脚步,明摆着做给他看,我也不是毫无脾气。
我的举动让宋柏劳大为恼火,他沉默片刻,忽地提高音量。
“开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