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晚我陪着宋柏劳和宋墨看完了一整部不知所云的电影,每当思绪要落到剧情上,又会被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念头分散注意。
脑海里来来去去回荡着宋柏劳的“我知道”。
他知道?
我盯着大屏幕,心里止不住想将这三个字揉碎了搓成灰撒他一脸,再冷笑着回他一句:“你知道个屁!”
睡前,我收到了梁秋阳的短信,他发了一串无意义的“啊”,大概有三四十个,我耐心看到最后,终于翻到他短信的主旨。
【她的信息素好好闻,我想给她生孩子!!】
这个“她”,我不用问都能猜到是谁。
我让他冷静些,骆梦白这个人我接触的不多,但从宋柏劳对她的态度上来看,人品应该没有太大问题。只是骆家毕竟复杂,之前出过拆散骆青禾和宋霄的事,让我对骆梦白也有些微妙,就怕她不是良人。
几天后,关于我起诉常星泽与向平两人的名誉权侵权案开庭了。
作为原告,我全权委托了吴律师作为我的代理人,并没有出庭。常星泽因为怀孕也没有出庭,现场只有向平一个人。
案子在上午开庭,我睡不着也早早起来了,一会儿坐下一会儿起身,可以说坐立难安,十分焦灼。
差不多开庭两个小时后,吴峰的电话来了。
我迫不及待接起来,紧张的手心冒汗:“喂,吴律师,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