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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伤 回南雀 833 字 2022-08-29

他以一种不可思议的恐怖力量牢牢将我压制,朝我发出呲牙低吼,不容我有任何反抗。

我不住哀求他,注视着那双被情欲侵蚀得赤红的眼瞳,虚弱的喊着疼。

他被我叫烦了,有几个瞬间会露出那种想要咬穿我喉咙的狰狞凶相,可很快又会尽数收回。我十分害怕,只好将声音全憋进肚子里,只在实在忍不住时发出两声模糊的痛吟。

他垂眼看着我,嘴里呼出灼热的气,眉心紧紧皱起。

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更深的渴望与占有,我意识到,成结并不能让他满意,他还想“标记”我。而就像回应我的想法,他忽地张开嘴,露出獠牙,难以抑止本能冲动地逐渐欺近我的脖颈。我眨了眨眼,睫毛上分不清是汗还是别的,渗进眼里,模糊了视线。

“宋柏劳……”我抖着嗓音叫他的名字,是最后的乞求,也是残存的一点侥幸。

我甚至能感受到他的呼吸喷吐在我脖颈上的那种湿润灼热,他停顿在那里,不知道是不是被我的声音唤回了理智。

“宋柏劳,别这啊……”我还打算再接再厉,他却忽然松开一只手,将我侧脸粗暴地按在床铺上,裸露出后颈,一口咬了上去。

无论如何,alpha都难逃本能驱使。

我抽着气,重获自由的手一下子按在他脊背上,指甲抠抓着他的皮肉,将自己的痛苦如实反应出来。

不知睡了多久,当我浑身疼痛的从床上醒来,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酒店,而是回了家。

我艰难坐起身,身体痛,脖子也痛,但又都上了药,疼痛中能感到丝丝舒适的清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