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‘我们’?”我诧异道,“不是,我要告的是向平和常星泽,和你们,和许美人没有关系。”
小竹咬了咬唇,瞧着有些难过:“可是他们代表的就是许美人啊。师兄你看看周围,自从……自从你说要打官司,大师兄和星泽哥就忙着找律师四处奔波,连店都不管了。如果官司输了,必定对许美人也是一大打击。这是师父的心血,师兄你真的忍心看它没落吗?”
她最后一句话可谓是当头一棒,字字诛心,直接把我问得僵在了原地。
我又何尝忍心?我又何尝想走到这一步?可谁又给过我退路,给过我选择?
“小竹,你也相信当年是我抄了常星泽吗?”
小竹眼神飘忽,不敢与我对视:“我……我自然是相信师兄你的,这里面必定有误会,就不能……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,不要闹到法庭上吗?”
这事不是发生两个月,而是两年啊。
我看着小竹,心中忽然生出无限疲惫,累到简直连一句反驳,一句关于这件事的话都不想再说。
失望到极致,大概就是这样了吧。
“不用找了。”我掏钱放在收营台上,拎起那袋蛋糕转身就走。
小竹似乎有叫我,但我没有停。
市区转一圈,回到山上都要五点多了。经过半山腰的岗亭,安保说有我的快递。接过一看,是梁秋阳寄我的。
我发表声明那一手着实高调,梁秋阳这么八卦的人自然也得到了消息,第一时间打电话夸我干的漂亮,还要我一定弄死那对贱人夫妇,掏空他们的黑心钱。最后,发泄完了对向平夫妇的不满,他说他也有好消息告诉我,他发专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