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。
“鞭子?”
“马鞭。”
我一噎,骆青禾……对宋柏劳动鞭子?
宋柏劳好歹二十多岁了,上次那一巴掌我以为已经是父子失和的极致,竟然还能更过激?
我想象了下马鞭抽身上的感觉,立刻牙都酸了:“那,那你们拦了吗?总不能看着他被打吧?”
“……宋总让我们不要管。”
李旬无奈地说父子俩就像较劲一样,谁也没办法插手。骆青禾抽了能有一百多鞭,将宋柏劳的衬衫都抽烂了。又说他现在在给家庭医生上药,上完药就要回维景山,毕竟市区没人照顾。
一百多鞭……
我握紧手机:“好,我,我知道了。”
结束与李旬的通话,我赶紧去找九嫂,让她做好准备。到晚上八点多,窗外闪过一抹明亮的车灯,宋柏劳回来了。
与我想的情形有点出入,他并不虚弱,甚至无需人搀扶就进了屋。除了唇色较平时淡了些,其他一切如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