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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伤 回南雀 752 字 2022-08-29

我的视网膜还没从热情的连绵闪光中恢复,右手忽地被一只更宽大的手掌握住,缓缓牵着向前。

惊雷劈中身体不足以形容我的震惊,那只手不由自主地颤抖,像是雷劈的后遗症。

心脏跳动的声音充斥鼓膜,鼻尖是鲜花的芬芳,我盯着宋柏劳的背影,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,忽地脚下一绊,踉跄着扑住了他的胳膊。

宋柏劳被我的冲力带的往前一倾,明明不耐已经跃上眉梢,偏偏要顾忌周遭目光,只能回了我一个无奈的假笑。

“当心些,别摔到了。”他等我站好,再次牵起我的手,“慢慢走,我牵着你。”

他一下子这样温柔,倒让我很不习惯。

我开始回忆婚礼那天。

犹记那天,他牵着我,状似亲昵地凑到我耳边笑着说,反正都是假的。

想到这儿我就打住了,整个人都清醒很多。

我们一路跟随院长参观了食堂,教室,孩子们的宿舍,以及一个图书室。

宋柏劳不时询问院长关于孩子们的吃穿用度,态度谦逊有礼,谈吐大方得体,这一路的表现简直可以充当现代财阀继承人的优秀范本。

他的坏脾气看来也是分场合,看对象的。

宋柏劳聊到会给院里每个孩子添置新的冬被,整修老化的教学楼,捐赠两千册图书,还说每月要补贴院里的伙食费。一旁摄影师快门按得停不下来,他的同伴手中握着一支录音笔,不知道回去是不是要整理成一篇新闻稿发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