尖锐的疼痛再次袭来,同样的位置,一样的深入。
“唔……”
beta虽然没有颈后性腺可以跟alpha交换信息素,alpha的信息素却可以通过犬牙注射进beta的身体。如宋柏劳所说,有那么段时间我的身上会留有他的气味。可这股气味终究会消散,并不能形成永久的标记。
信息素流入体内的感觉并不好受,又酸又涨,像是有人拿超大号的针头往我身体里怼浓酸。
我疼得受不了,反手去推宋柏劳的胸口,他指间力道蓦地加重,齿关也更合拢几分。
抵在他胸前的手指一点点蜷起,我整个身体都在发抖:“不要这样……”
似乎是很满意我的示弱,又可能觉得这点疼痛已经足够让我学乖,他渐渐又放松了咬合。
等他的第二次标记完成,我身上出了一层汗,脖子里粘腻一片,还有种大病初愈的虚脱感。
宋柏劳抽出犬牙,用柔软的舌头舔去伤口周围的残血:“还好,没有流很多血。”
据说alpha的唾液有止血消毒的功效,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。
“我,我去找九嫂包扎一下……”下地时,我的腿还有些发软。
我不知道他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,单纯心情不好拿我撒气吗?
总不可能是真的想在我身上留下属于他的气味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