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令人心慌的寂静中,宋柏劳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。
“你的勾引技巧也太拙劣了吧?”
我浑身一僵,从他怀里抬头,正好与他垂落的眼眸相对。
他的眼瞳漆黑如墨,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为幽深,也更缺乏温度。
“就这么迫不及待想献身吗?”说话时他薄唇隐隐上翘,却绝不是一个友善的弧度。
他认为我是故意摔倒,好对他投怀送抱……这个人脾气不好,想象力倒是挺好。
“不是……”我赶紧挣扎着脱离他的怀抱,稍稍退后了些,站在与他相隔一臂的距离。
我盯着地毯上模糊不清的一块花纹,无力地为自己辩解:“我真的只是摔倒了。”
他从鼻腔里发出一抹不屑的冷哼,像在笑我到这时还要嘴硬。在我眼角的余光里,他弹了弹自己的上衣,似乎是想拂去我在他衣服上留下的难看褶皱。
之后的十几秒里,我们谁也没说话。时间因空白显得冗长无比,让人坐立难安。
我耳边听到宋柏劳压抑着不耐,从鼻腔重重叹出一口气:“那你到底会不会系领带?”
手指神经质地一下,我不安地咽了口唾沫:“这个也是……真的不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