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点开读了吗。”穆琛淡定地端过咖啡喝了口,又悻悻然放下了。
在众人都没察觉的情况下打了个哆嗦。
呸。
咖啡凉了,没有邢助的日子,狐狸的心都快碎成玻璃渣了。
“都不知道究竟哪个扑该报的案,抓进去就算了,还给他加了一堆涉黄赌毒的罪——”法务顾问大骂道,“我看是吃饱了撑,画条蛇还添十八双…”
骂一半停了,穆琛从平板前抬起头和法顾对上视线,春风和煦地笑了笑。
“你面前的这个扑该报的案。”穆琛敛了笑容道。
一室的死寂。
法务顾问此刻只想凿开玻璃,从二十一层一跃而下。
然而穆琛看着没有生气,继续翻划着平板上的内容,眉眼间能看出隐约的烦躁。
“对不起,老板,我不知道是你。”法顾小心地说,“有罪当罚,我很钦佩你做的决定…”
“都出去,运营留下,其他人今天下午三点开会。”穆琛淡淡道。
所有人依然面色如土,不知道是因为刚才法顾说错话的事儿,还是为袁起被捕的事儿。
在人都出去之前,穆琛忽而问了句:“你们为谁打工?”
“袁起是老板,还是我是老板?”穆琛再问。
“你是。”众人急忙答。
“That’s it.”穆琛目光回到平板上,“老板是我,摇钱树也是我。”
就这么一句话,众人多少有些儿躁动的心一下子定了下来。
好像袁起没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毕竟最会敛财的老板还坐在那里呢。
穆琛安静垂着眼喝凉了的咖啡,模样很是淡定踏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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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宝宝!我不行了快死了!”
黄昏时分,邢文靠在病房沙发上帮别人修图,接了电话就听见那头狐狸一声嚎。
“我看微博了,袁起的事儿闹得很大。”邢文将手机抵在肩膀上,抬手放大电脑屏幕上的照片,一点点修细节。
穆琛辞了他以后不喊邢助,私下没人的时候会喊“邢宝宝”。
邢文一开始很不适应,到现在已经能面色如常地回答他了。
实际因为受伤住院,邢文已经遵医嘱断奶了很长一段时间,最近几乎都快习惯睡前不冲奶了。
“你怎样?还好吗?”邢文问。
“不好。”穆琛摘下眼镜,侧头趴在办公桌上,“我想见你。”
“等出院了,我还是回去给你当特助吧。”邢文说。
“不行。”穆琛一口回绝,“你好好的,以后不能再用你那个能力工作了,太危险。”
“除了那个能力,我还有别的能力。”邢文将图缩放,打量了会儿,“你总需要个助理。”
“不需要。”穆琛换成伏趴,感觉腰都快要断了,“没有什么…是我一个人做不到的,而且要是天天看着你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