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现在干的事,简直就是在身行力践他刚刚说出口的“白日宣淫”那事!
入水后湿透的衣服还正挂在两人身上,烛渊随手一掐仙诀,便将他身上的水汽烘干了,而轮到云采夜掐诀时,他却一把扣住青年的手腕,打断了仙诀。
云采夜抬眸,惊疑未定地朝他望去。
只见烛渊幽暗的红瞳里正跳动着炙热的欲望,他舔舔下唇,在云采夜鼻尖咬了一口,哑声道:“师尊衣衫都湿了,烛渊来帮你脱掉好不好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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烛渊操得爽了,轻叹一声,温柔地回搂住青年温情脉脉地回吻起来。
“我操!我操!我操!”
然而这时刚好掀开纱帘进苑的酒嶷就没这么淡定了,他望着石桌上身形相叠的两人,倒吸一口凉气,踉跄着后退几步,重新跌回卧阁内,撞进后面紧随而至的歩医怀里。
歩医接住他,皱眉道:“采夜最不喜欢你说粗话的,你今日怎么——”
“我日啊!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?”酒嶷扯住歩医,不让他进去。他刚才虽然只是松松一瞥,却差点没瞎掉!他看到什么了?!他看到云采夜,疼宠无比的那徒弟正压在他身上,对他行那不轨之事!
“你看到了什么?”歩医见酒嶷如此震惊,还以为云采夜和烛渊真的打起来了,毕竟青鸢和青莺去请他们时,都说事情很严重,云采夜和他小徒弟之间发生大事了,让他和酒嶷赶紧去救场,难道已经来不及了?
歩医赶紧解下腰上的锦囊,检查他药物带齐了没有:“怎么样?他们打起来了吗?有人受伤吗?伤得重不重?”
酒嶷气了个绝倒,伸手拍掉歩医手中的锦囊:“没人受伤!可是云采夜那小徒弟,正在强奸他!”
“这怎么可能?!”歩医闻言也瞪大了双目,反拽住酒嶷的手厉声问道:“你确定你没看错?”
酒嶷胸膛不断起伏着:“我怎么可看错?!”虽然烛渊遮去了云采夜大半身形,可他仍能看到云采夜裸露在外面的半截小腿啊,更别提他还双腿大张,跨坐在烛渊面前,双手也被红绳紧捆着,满脸泪痕,不是强奸还能是什么?!
“好哇!”酒嶷怒目圆睁,愤愤不已,“我原想着采夜这么多年来都是孤身一人,收个贴心乖顺的小徒弟陪在身边暖暖他的心也是好的,可你瞧瞧!他这收得什么徒弟!”
居然光天化日,在那露天的花苑中对他师尊做出这种欺师灭祖,天打雷劈的事情来!
歩医虽然也是赫然不已,但他却比酒嶷理智多了,若真是强奸……这水云阁外多出的一层紧制又是怎么回事?更何况采夜又不是不会反抗,哪能这么轻易地就被……于是他再次反问道:“你真看清了?是强奸……而不是——”两情相悦的欢爱?
然而歩医话还没说完,就听桃花苑里传来好友熟悉的声音,只是今日这声音比往日要更沙哑了一些,甚至还带了几分餍足后的媚意:“……我是自愿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