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玉:“......”美眸圆睁,怎么会有如此不解风情之人?
只有一辆马车,商砚自然不可能让人去驾车,只能同乘一辆,敏锐地察觉到暗处有一双视线在若有似无地窥视他,引得他后背一阵发寒,倒是克制了药效。
“大人,这马车颠簸,您是否感觉头有些晕?”马车已行驶了许久,但人看起来一点事都没,慕容玉急了,忍不住出口试探。
“嗯,是有些晕。”眸中划过一丝精光,他可不信这慕容玉真会献身,在耍什么花招?
“那奴替您揉揉?”慕容玉大喜,看来药效要发作了,待人神智不清时,就发信号唤人来,明早再假装与人一夜风流的人是她就行。
此言一出,商砚立刻察觉周围温度骤降几度,还没来得及说话,慕容玉便被人打晕了,紧接着一阵劲风袭来,伴随着强烈的心悸感。
“......”一见面就打架到底什么毛病?而且这凌厉的架势,可真是毫无留情。
勉力应付了几招,察觉到身体的力气在飞速流失,干脆也就不接招了,硬生生受了一掌。
闷哼了一声,下手真够重的,简直连肺都要给砸出来的感觉。
“怎么不躲?”萧弈掠过去接住了人,有些懊恼,他不过是想给个教训而已,并没有想伤人。
“殿下亲自出手教训,小的岂有躲的道理?”一声招呼都不打就下狠手,饶是商砚再好的脾气也有些怒了。
萧弈:“......”好的很,明明做了对不起他的事,竟还如此理直气壮?
虽然心中恼怒,但接住人时还是不自觉放轻了动作,运起内力替人疗伤,有时候下意识真是一件让人抑郁的事。
温热的内力自胸口传来,不止缓解了疼痛,连心也跟着一起平静了下来,“是发生什么事了吗?”他能感受到对方情绪不太好。
“你说呢?”
商砚陷入了谜之沉默,都说女人心海底针,他认为萧弈也不遑多让了,这让他怎么猜的出来?
“真够不听话的。”
伴随着一声叹息,唇又被人吻住了,很轻柔,带着一丝想念,一丝恼怒和一丝......难过。
商砚皱眉,殿下该娶位王妃了,否则一难过就找他亲吻发泄到底算怎么回事?
但此刻有一件更不妙的事,本来被压制的药效蠢蠢欲动起来,他有些尴尬,为什么总是发生这种事?还恰好次次被萧弈撞见?
萧弈挑眉,放开了人,凉凉道:“挺精神啊。”
“......并非是因为您。”此事必须赶紧澄清,否则萧弈一生气废了他可就不妙了。
“哦?那是因为谁?她吗?”指了指晕倒的人,怒意更甚。
怎么好像更生气了?那会在酒席上就感觉有杀气,应该就是萧弈,莫非是看上了慕容玉,而慕容玉又一直对他献殷勤,所以才会如此恼怒?
商砚自以为悟到了真相。
“殿下,她不适合您。”语气认真,慕容玉可是一个兄控,她一心全扑在兄长慕容昭身上,明白不会有结果,便心甘情愿被利用,此次来献舞多半也是出自慕容昭的授意,这样的人,撬墙角难度着实很大。
萧弈:“......”这就维护上了。
“我看你是色令智昏,该去冷静一下。”说完就抱起人出了马车。
商砚:“......”总觉得最近和对方对话很难,问题到底出在哪里?
空空如也的辕座从眼前一闪而过,心中有了一个不太确定的猜测,“您看见车夫了吗?”
萧弈僵了僵,不自在道:“没有,我来时那里就没人了。”
“嗯,明日我派人去寻一寻。”堂堂殿下,竟然伪装成车夫给他驾车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