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国公听了,忍不住嗤笑,“这天底下独一无二的落在我贺家,你们就是去找个七个八个也比不上,到时候真找回来,安分守己也就罢了,要是闹着分家产,那就没得安宁了。”
“这话说的实在。”梁国公对贺惜朝是真欣赏,如今因着亲事不成还带着一丝愧疚,帮腔道,“与其酸溜溜羡慕,不如回去好好教导教导子孙,说不定还能培养个出息的。对了老贺,这堂堂状元,办不办酒席?”
魏国公道:“自然要办,而且大办,到时候给你们发帖,都来吃酒。”
“那我们可就等着了。”梁国公抬起酒给跟他碰了一下,“说来咱们的贺状元真是够意思,那事儿不成之后,他还是往常一样指点我家臭小子,托福如今已经是个秀才了,将来是不指望上金銮殿,不过有个举人功名做官都便宜。”
梁国公此言一出,顿时引来不满,“好你个老宋,就属你鸡贼。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,都没听你说过。”
梁国公嘿嘿一笑,“这做人呢,就要眼疾手快,贺惜朝中解元的那天,我就带着他去沾沾才气,这一来二去,不就是熟了嘛。还别说,他的本事真是厉害,听我家那小子说,讲得特别明白,比书院的夫子强多了。”
魏国公就听梁国公给贺惜朝扯大旗,心里忍不住喷笑。
“那老贺,说定了呀,那天我家里的几个皮猴我也得带过来,跟你家惜朝说说,也教导教导呗?”
“还有我家的,不指望中举,考个秀才就足够了!”
“你这要求也太高了吧,我是没想着功名,能读进书,安安分分别老是惹是生非就心满意足喽!”
“来来来,老贺,喝酒喝酒,咱们哥儿几个敬你一杯。”
“对对对,你教导有方,咱们也要取取经呀,说说呗,这样孙子怎么样的?嫉妒死咱们了……”
……
梁国公就看魏国公这你一顶高帽,我一顶高帽戴上去,几杯酒下肚满面红光,不禁摇头失笑。
他随意地往席上一扫,倒是见到了新出炉没多久的户部尚书正往这边看过来。
李家是贺惜朝的外家,按理也该与有荣焉,可惜的是,没什么来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