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鲤跃楼中从来也是他们最为活跃,可不知为何,今日出声的来自京城的却并不多。
当有人听着这边的矮桌恭维声时,终于忍不住讽刺道:“得意什么,若不是咱们京城的解元不在,也轮不到一个外地的独占鳌头!”
这话一说出口,顿时引起共鸣,“可不是,不只贺惜朝,就是其他几位才子也都不在。”
“要说连中三元,也是贺家二郎才对。”
“九岁的院试案首,十二岁的乡试解元,御前当庭作答,引百官纷纷惊叹,这才叫惊才绝艳!”
“是啊,人早就在皇上那儿留了名,今科状元跑不了的。贺惜朝在这儿,哪儿有别人逞威风!”
“对了,他怎么没来呀?”
……
京城人士谁不知道贺惜朝何许人也,可外乡来的却是听其大名,却未见其人。
这引得外地举子纷纷好奇发问:“今日盛会怎不见这位贺二郎,大名如雷贯耳,可从未见他出现在任何聚会之上。”
有人解释道:“他可是英王殿下的伴读,向来为殿下所重用,事务繁多,任何聚会他都不参加的。”
京城人士早习惯了贺惜朝的特立独行,从院试中秀才开始,便谢绝了所有邀请。
在贺惜朝参加这届春闱科考的时候,大家都已经自觉地放弃了状元,改为争取榜眼了。
可真的假的呀?
这话题不知不觉便引到了人都不在这里的贺惜朝身上。
杨素皱眉,旁边的同乡忍不住质疑道:“就算不出席任何聚会,可这鲤跃楼岳山居士收关门弟子,这位贺二郎难道也没有兴趣?这也太狂妄了吧?”
“英王殿下早已经开府,他也无需在宫中陪伴,既然如此,为何不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