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梓云和颜齐也一样,三人分别去往三个地方,以极高的频率攻击!这特殊的屏障不怕单点的突破,因为可以随时调动深渊之力防御某一点,根本无法强行破开,只能多点分散,才有攻破的可能。
“哈哈哈哈哈!别尝试了!看啊!看到了吗!天上的绝景!”
“日食就要来了!你们就算杀得了我!你们阻止得了日食么!”
【鬼面麒麟】猖狂的大笑着,他躺在花海中,身体被无数虚幻的臂膀笼罩,状态十分的奇怪。
那些臂膀有的在撕扯他的血肉,有的在愈合他的伤势,有的在如爱人般轻抚,有的则是如怨妇般抓挠。
那些臂膀就如同章鱼的触手,纠缠,扭曲,融合,分离,虽然各不相同,但却无一例外的诡异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赵伯贤!不...鬼面麒麟!你到底要做什么!”
秦问隔着屏障大吼,赵伯贤的动机很明确,就是想复活自己的儿子,让其灵魂附着在顾歌的身上。
但现在的情况...似乎并没这么简单,若只是要复活区区一个人,为何要动如此大的阵仗?而且顾歌在花海可以理解,毕竟是要被附身的祭品,但晓雨为什么也在里面?
而且这诡异的出奇的裂缝是怎么一回事?这快速蔓延无边无际的花海又是怎么一回事?
这个场景和复活二字无论怎么看都很难沾上边啊!
“呵呵...哈哈哈哈哈!做什么?你们难道还没有猜测么?哎,罢了,我已经成功了,大阵已启,日食将临,无论如何你们都无法阻止了...说出来也无妨。”
【鬼面麒麟】,也就是愚末冷冷的笑着,仿佛看戏一般,躺在花海之中,欣赏着秦问等人焦急的模样。
“嘿,你们知道吗?这世界啊,就他妈是个悲哀的要死的废墟,所有出生的,活着的,只要是在这个世界驻足的,都是令人怜悯的悲剧。”
“我他娘的在地下被埋了不知道几个百年!千年!为什么?是我心中怨恨难平?是我发疯想要毁天灭地?”
“我呸!去他妈的!什么仇什么怨过了几千年也都忘干净了!老子连自己姓甚名谁都他娘的快忘了!谁会记得生前的那些个小事儿!”
愚末大吼着,满脸的疯狂。
“老子唯一不转世,不投胎,在地下死熬着的原因!就是他妈的!无!处!可!去!”
“这操蛋的世界不知道为什么残缺了!缺失了最重要的部分!可悲的生命只能开始无法结束!无法往复!”
“天上和地下的路被毁了!被他妈的毁了啊!这片世界就像是失去保鲜膜的嫩肉!都不需要谁来啃食,放着不动自己就会腐朽!每一个生命都是可悲的,因为他们注定消散于终结之后的虚无!”
“我是在拯救那些还未到来的人!并且解放那些注定要消失的人!他们的存在毫无意义!他们的到来可悲至极!终结!终结才是唯一能赋予其意义的结局!”
愚末放声嘶吼,眼睛死死的盯着天空中逐渐被蝉食的太阳,笑的无比猖狂。
“荒谬!疯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