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第一次知道方然还是因为你,我小心翼翼的去前往打探,想去看看我被你拒绝后,到底是何方神圣入了你的眼,我还偷偷的拿自己和方然做对比,不怕人笑话,比来比去发现无论是相貌,家世还是学历自认为都不比方然差,甚至可耻的认为我比他好的多,可到最后才发现这场比较最大的评判标准是在于你,而这一点我输的彻底。”
“我给你下药是我已经无路可走了,拿方然的床照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小插曲,一个嫉恨方然的小艺人过来和我交易,他对我说他是干净的,没被人睡过,我卑鄙又阴暗的想,没错,比起方然我起码是干净的,我想上你的床,可我拿给你方然的床照,你居然无动于衷的把这事情揭过去了,还有,没有扩张就上床,真的很疼。”
“仅有的和你几次见面总是不欢而散,你骂我恶心,贱货,耍心机的婊子我很难过,我是人,听不加芭溜妻玲芭贰漆入婆群得你这样骂我。”
许宁果哭着将这一切娓娓道来让沈世岸心如刀绞,他用手擦拭着许宁果流下的眼泪,却怎么也擦不完。
许宁果被自己眼泪弄得眼前模糊一片,抓着沈世岸的手不让动,问道:“不管之前的误会也好,事实也罢,亦或者是你的有意而为之,就这样你还认为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好吗?”沈世岸从来没觉得语言如此的苍白无力过,许宁果说的话让他无言以对,但他还是说道:“你说的没错,我自以为是的以为是为了你好,做出的事情永远也不配得到原谅,我挥霍着你对我的好,肆意伤害你对我的一片真心,我是疯了才做出这样的事情。”
“我哥说如果你欺负我,就让我踹了你,他给我出气,收拾你,你觉得我该怎么办?”许宁果问道。
沈世岸道:“你哥说的没错,我是欺负了你,他怎么收拾我都不过分,但是…”许宁果反问:“但是什么?”“但是同样的错我不会再犯第二次,我欠你的还不完,你怨我恨我都是我该,到死我这辈子都要拉着你过,不会再放开你。”
许宁果将垂在两侧的手放在沈世岸的腰上抱紧,说道:“那你还要出国吗?”“要,我一定要去。”
许宁果用力的将沈世岸一把推开:“即使我不同意你也要去?”“是,我必须得去。”
许宁果冷声说:“你知道我刚坐在车上看着往医院方向开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?我想的是你刚刚打电话给我,受伤的应该不是你,等到医院看到白毅躺在病床上,我心才算落了地,怎么样?我是不是很坏?”沈世岸心疼的又抱住许宁果说:“不坏,都是我让你担心了,对不起。”
“我当初可以拿方然的床照威胁你,你就应该知道,我娇纵任性,冷血无情惯了,他方然和白毅的死活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只是想你平安的站在我面前,沈世岸,这样也不可以吗?”沈世岸听到许宁果宁可不惜贬低自己也要让自己留下,他就知道,许宁果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单纯可爱的傻子,从来都是如此,从未变过。
“果宝,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最好的,不要拿别人和你作比较,你家世,学历,相貌那那都好,唯一倒霉的就是碰上我这个混蛋,祸害了你不说,还要你反过头来为我担心,可是这一趟浑水我已经踏进去了,就必须要解决,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清楚,国外这一趟我是为了我自己,白林想要东山再起就必须要依靠之前他母亲留在国外的势力,他现在出不了境,但他不会轻易罢休,斩草要除根,只有一次把他弄死了,我才安心,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他完全是冲着我来的,我这个自私的混蛋只想把事情解决好了再和你好好的在一起,你到时候还要我吗?”许久的沉默让沈世岸的心一再下沉,只听见许宁果淡淡的说道:“放开我。”
“不放。”
“你放不放?”“不放。”
“我要打电话给我哥,我想回去了。”
沈世岸抱着许宁果不肯撒手,执着的一遍又一遍的重复:“我不放,不放,不放。”
许宁果嗤笑了一声:“你不是还要出国吗?你迟早还是要放开我的。”
看着抱紧自己的沈世岸又说:“你放心,我没那么蠢,跟你跑到国外去拖累你,再说了,你要去送死,我可不想去,我死过一次,比你要惜命。”
看着如遭雷击愣在原地的沈世岸,内心涌现的是无与伦比的肆虐快感。
沈世岸只觉得耳边的声音如地狱来的催命阎王,“我最后一次说,放开我。”
沈世岸仍旧抱紧道:“不放。”
许宁果又哭又笑道:“沈世岸,你总算有了长进。”
沈世岸只觉得自己从地狱到了天堂来回经历了一遭,许宁果却在这时说:“这趟出国不管是为你自己也好,为了和我在一起没有后顾之忧也罢,你既然答应了你父母帮白毅,于情于理都应该去这一趟,而我之所以对你说先前的那番话只是为了让你明白,无论何时,何事,都不要再丢下我。”
“不会的,再也不会,我答应你。”
沈世岸眉头紧锁,一脸苦相的样子看的许宁果好笑,他抹了一把脸上残留的泪痕,又把手放在沈世岸的脸上擦了一把说:“整天皱着眉,丑死了。”
用手指细细的描摹眉峰至眉心,在眉心处戳了一下大骂:“混蛋,王八蛋。”
沈世岸把眉头舒缓了些,一把抓住许宁果作乱的手指道:“是,我是混蛋,王八蛋,拐走你这个撩乱人心的小坏蛋。”
许宁果笑的扑在沈世岸怀里歪七扭八,“你从哪里学来的土味情话,真老土。”
笑完之后问道:“现在几点了?”沈世岸抬手看了下手表,许宁果趁机从沈世岸怀里挣脱开来。
沈世岸道:“怎么了?”许宁果没有回答沈世岸,一心只往门口方向走,又问了一遍:“几点了?”沈世岸答:“七点。”
许宁果把房门反锁,又问道:“你几点的飞机?”沈世岸:“十一点四十的飞机。”
许宁果听完站在原地不动,将身上的衣服一件又一件的往下脱,脱到一丝不挂,再走到沈世岸面前说:“这是我第二次主动爬你床,你这次要我吗?”沈世岸一把抱起许宁果,动作轻柔的把他往床上放,回道:“要,怎么不要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