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世岸把药膏盖子拧开,一手拿着药膏,一手拽着被角说:“我掀被子了,帮你涂药。”
许宁果来不及阻止沈世岸掀开被子,底下光秃秃的什么也没穿,急中生智的翻身一趴,露出光滑细嫩的翘臀。
沈世岸看着许宁果这一动作,笑道:“正好,帮你涂屁股。”
涂药的时候许宁果才发现了不对劲:“你涂药就涂药,为什么不用棉签涂?”手指在臀缝涂抹的过程中,让许宁果想起之前沈世岸把阴茎放进自己这里摩擦的触感,实在不太好受。
“方便好涂,接触面积大。”
神他妈的接触面积大,许宁果心里暗诽。
“沈世岸,你最近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日益见长啊。”
沈世岸拍着马屁说:“你真聪明!”许宁果扭头对着沈世岸翻了个白眼:“你觉得我会高兴?”想了想还是气不过:“我最近还发现你脸皮越来越厚了。”
沈世岸帮许宁果涂完屁股,在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擦了下手,把被子抓住不让盖,凑近许宁果耳边说:“脸皮不厚点,媳妇追不到手。”
许宁果把脸往另一边转,不让沈世岸看到自己的正脸,最后默默的说了一句:“我冷,把被子给我。”
沈世岸扯着被子不为所动,摆出一副义正言辞的态度:“不行,药没干透,待会全沾在被子上了。”
许宁果被迫和沈世岸商量:“那你去拿条内裤给我。”
沈世岸又拒绝:“不行,刚涂完药,要等会。”
明知道沈世岸是在睁眼说瞎话,许宁果却还是无可奈何,最后只能弱弱的说:“那还要等多久?我真的冷。”
沈世岸眼睛一亮说:“现在可以了,翻过来,把腿张开,我给你腿涂药。”
许宁果磨蹭了半天,最后心一狠,把腿慢慢张开,又催促道:“那你快点。”
沈世岸手握在许宁果的脚腕处一路向上,手上的薄茧触碰上光滑细腻的皮肤,让许宁果从尾椎处至头皮生出了一股战栗感,不自觉的颤抖了几下。
沈世岸感受到许宁果的反应也不急,他把许宁果的腿拉的更开些,先把刚才红肿的地方抹上药膏,等药膏干透些,让许宁果岔开腿往下躺,又把被子拉起盖住自己和许宁果。
许宁果腿盘在沈世岸的腰上,如果不是沈世岸连裤子都没脱,看这姿势就等同于俩人正在交姌。
许宁果有些紧张的问:“你不会来真的吧。”
“你说呢?”沈世岸低着头触碰了许宁果的唇,又不满加芭溜妻玲芭贰漆入婆群足于此,将上下嘴唇舔弄的湿润透亮,最后舌尖往里探入,顶开牙关,勾着许宁果的舌头一同搅弄。
许宁果被搅弄的口中津液往外流,沾湿了嘴角下巴一块,却还是被沈世岸诱惑的恨不得更加贴近彼此。
沈世岸提前结束这个吻的时候,许宁果眼睛还是迷离一片,嘴角下巴还淌着刚刚留下的津液,刺激的沈世岸双目一红。
许宁果搂紧沈世岸的脖子往下拉,又不让沈世岸亲,凑近沈世岸耳畔说:“你刚刚出去没买套子和润滑剂吗?”沈世岸想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许宁果这就是个祸国殃民的妖精。
还没等沈世岸说酒店应该有备用的话,许宁果趁机大力推了一把沈世岸,把床头柜的药膏抓起就往主卧冲,对着身后的沈世岸大骂:“骗子,药膏全白涂了,流氓。”
沈世岸看了一眼自己勃起的下体,心道:真是自作自受。
自己涂好药膏的许宁果看了一眼侧卧关紧的房门,暗自笑道:“活该。”
下午俩人还要坐飞机回程,许宁果躺在床上懒得动,早上起的过早,让他精神有些不济。
沈世岸照旧把俩人的行李整理好,叫了酒店服务就在房间吃了中餐。
俩人这一趟不算旅行的旅行,原本由沈世岸公事为由而起,又因俩人关系更近一步而结束。
短短几天,收获彼此就是这趟旅行的最大收获。
吃过中饭之后,就打算出发去机场,登机前沈世岸居然拉着许宁果破天荒的照了张合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