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一世,花彼岸从化成人形开始,就刺头得很。
那么多伤,尤其是落在背上的,少不了师傅帮着擦药。
一来二去地,花彼岸也就习惯了在师傅面前袒露自己。
如今被阿金提起,花彼岸才后知后觉意识到他未来需要面对的情况。
想到那天季听白不断要他看肌肉,想到后来发生的摔倒意外,想起肌肤与肌肤相贴的触感,花彼岸的脸更红了那脸颊泛红,眼里带羞的模样,阿金又好气,又好笑。
嘴上说着他肥皂剧看多了,却脸红得比谁都快。
沉默片刻,阿金忍不住又问:“究竟怎么样?说说嘛。”
看到花彼岸为难,阿金继续道:“不用说那么细致,就大概地?”花彼岸仍旧不答应,阿金只能一退再退,“这样,你只要点头和摇头。这样可以吗?”花彼岸沉默。
阿金很是沮丧,“好好好。我不八卦这个。我就问问你们平时约会可以了吧?”
“不是我不说。”花彼岸话里带着迟疑。
阿金还以为有机可乘,紧张等着花彼岸剩下的话。
“可我们没有那个过啊。”花彼岸说完,果不出所料地看到了阿金骤然变色的脸。
“没有?”阿金简直不敢相信。
“嗯。”花彼岸羞涩点头。
阿金在震惊后,迅速冷静,并对花彼岸报以同情,手按在花彼岸的肩膀上,“难为你了。”
“啊?”花彼岸没明白。
阿金却是看透红尘一般地说:“也是。听说情感丧失者那方面都有点问题。”
“有问题?!!”这回轮到花彼岸震惊了。
“据不完全数据统计,十个情感丧失者里,九个都是性无能。”免得被误认为网络专家的胡说八道,阿金补充道,“这是研究室用监狱里的犯人研究出来的数据。情感丧失者受信息素影响更小,哪怕易感期受到信息素影响,下半身也不一定有生理反应。”花彼岸眨眨眼,没再说话。
他还未想过,他和季听白进行到最后一步的场景。
他以为两人感情尚浅,还没水到渠成,所以没升华到那种关系。
可因为阿金的话,花彼岸想到了很多很多。
最首先一点,便是季听白这辈子是情感丧失者,上一世修炼无情道。
这两点简直是灭绝生理需求的两大杀器。
其次便是季听白十八岁生日当天,被追求者扔下车的事情。
花彼岸一度怀疑是追求者嫌弃季听白没有生理反应,才将季听白扔下车的。
花彼岸也不好意思追问这个问题,便只能不了了之。
重重叹了一口气,花彼岸郑重道:“没事。我不嫌弃他。”
阿金明白了,半搂住花彼岸,“你们果然很相爱。换作是我,我实在无法要一个给不了我性.福的男人。没有下半身的日子太难熬了。”
花彼岸:“……”总觉得这个发展有哪里不太对劲。
但因为这事情,阿金更踊跃拉他看乱七八糟的片子。
花彼岸实在不能接受两个男人独处一室看那些东西,哪怕大家都是Omega,因此一再拒绝。
阿金有心想私发给花彼岸,但这种大内存文件,只能通过网盘或硬盘传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