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宿舍,花彼岸将事情告诉季听白。
季听白一心两用,手还敲击着代码,“他倒是能忍,周一的事情,到周五才告诉你。”花彼岸片刻才反应过来。
明白白安麟不想让他坏人,才压到周五才告诉他。
这样花彼岸就不用思考请病假的事情,只需要单纯地考虑想不想见。
“我打算见一见。你觉得呢?”花彼岸觉得自己应该见。
他能感受出,他母亲对他有母爱。
他不能因为这份爱被分成三份,得不到最多的关爱,就抹杀了这份情感。
“嗯。我和你一起去。”季听白也同样干脆。
“不用了。”花彼岸不想麻烦季听白,“你一小时可是论万计的。”而且也没这个必要。
季听白和他母亲没有半点联系。
他又不是小孩子,上个厕所还要找朋友陪同。
“要的。”季听白停下手上的动作,给花彼岸分析,“你是我的Omega,我去代表着我对你的重视。我们再表现出关系很好的模样,你母亲心理负担就能减轻。说不定心情一好,病就全消了。”
“说得跟宫斗剧似的。”花彼岸露出大爷皱眉的表情,满脸的不信。
季听白却是没有继续推销,反而二郎腿一翘,反问道:“要不要我去?”
“……”花彼岸想不到季听白这人越来越会做生意了,和当初那个木讷的傻子哪有半分相像。
迫于奸商压迫,花彼岸只能小声回答:“要。”季听白见好就收。
果然知识都是共通的。
这不,就连典当铺里学来的知识,都能用在处理恋爱问题上。
花彼岸只以为逢场作戏,却不想季听白这人是奸商中的奸商。
也是这一次,花彼岸体会到了什么叫割地赔款。
成长总是得踩坑。
周六一早。
花彼岸提着水果,带着穿着西装的季听白去到医院。
与护士打过招呼后,护士亲自带他们到病房,并说了一些白母的病情,以及相关事项。
白母这病说白了就是富贵病,断断续续也有好几年了。
说严重不算严重,可说轻又随时要人命,全看白母的运气。
不过季听白没说错,这个病真的很需要保持积极心态。
“方便问一下,我母亲为何住院吗?”花彼岸以为自己很难说母亲两个字,却发现母亲就像喊某一个人的名字,似乎没有太大触感。
护士摇摇头,“我也不太清楚。我听了好几个版本,总得来说就是被气的。”被气的?花彼岸疑惑。
这么说,就是有人在白母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了。
“总之病人当真气不得了。希望先生能稍稍顺一下病人,多哄哄,说不定先生的母亲明天就出院了。”
护士不知道花彼岸的真实情况,既然花彼岸称病人为母亲,自然就把花彼岸当寻常家庭劝说。
花彼岸答应下来,视线不自觉对上季听白平静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