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该挣扎他却没有丝毫危机意识,反而靠近对方的怀里,想继续睡觉。
后知后觉记起昨晚的事情,等看到身边睡得极沉的男人,花彼岸顿时清醒。
花彼岸探了探季听白的额头,温度似乎还好,“今天感觉好受点了吗?”
“还有点晕。”季听白显然很不愿意醒来,埋头在花彼岸的怀里。
“我帮你叫家庭医生过来。”花彼岸揉揉季听白的头发,半哄道。
校运会结束,今天正好休息,不用回去上课。
“不。”季听白抓住花彼岸乱揉的手,还想睡觉。
“不能这样。不舒服就得乖乖看医生。”花彼岸觉得这样的季听白好玩,没忍住又用手撸了两把。
季听白嘟囔着,声音都含糊不清,“你亲一下我就舒服了。”
“先让我起来。”花彼岸真是受不了这只粘人熊,他想要起床,却反过来被对方抱得紧紧的。
“亲我才能起。”季听白眼睛还闭着,头靠在花彼岸腰腹处。
花彼岸这下真信了季听白有病了。
要是没病,冷情冷感的人怎么可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。
“乖。”花彼岸耐心哄着,“我帮你去拿探热器。”
“你用额头也能探热。”季听白不依不饶,就是不准花彼岸起来。
好不容易用两个亲亲才交换到起床权,花彼岸毫不犹豫地拨打了季家私人医生的电话,并胡乱说了一通,将季听白的病说得非常严重。
季家的私人医生一听,家里的摇钱树居然病了,那可是飞一样赶过来。
还带了十几台仪器,将双人宿舍堆得满满当当,这可不比医院差多少。
季听白被摆了一道,只能乖乖接受治疗。
私人医生翻来覆去检查了两三遍,并没发现季三少有什么问题。
唯一可以确定的只有荷尔蒙方面的数值比平常高一些。
成年当天会进入易感期,荷尔蒙本身会出现波动,导致情绪出现异常是非常正常的情况。
偏偏季三少不停在说不舒服,这可愁坏了检查不出任何问题的私人医生。
花彼岸不嫌事大,在一旁支招,“他昨晚被别的Omega下药了,会不会因为憋了一晚上没发.泄,所以那里坏了,就不舒服?”
“不要讳疾忌医啊。赶紧把裤子拉下去,让医生检查一下。”花彼岸对季听白说。
季听白:“……”私人医生是个专业的。
比起尴尬,人到中年,上有老下有小的他更害怕失业。
听到花彼岸的话,私人医生赶忙道:“唉,如果那样事情可大可小啊。白先生,您先回避一下,我先为季三少检查。”
“成成成。”花彼岸笑容还没暂放完,就听见私人医生继续渲染事情的严重性,“要是这地方废了,白先生你后半辈子的性.福可就没了。万一连孩子都没有,那可怎么办。孩子可是Omega的根。一个没生过孩子的Omega的人生是不完整的。”
花彼岸:“……”看到花彼岸吃瘪的模样,这下轮到季听白开始笑了。
他知道花彼岸在那方面还没有那么开放,听到那些话还会面红耳赤。
等花彼岸出了门,宿舍就剩两人时,私人医生说道:“季三少,来脱裤子吧。”
季听白笑容顿时收敛,“我没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