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喝什么喝。你现在这热哪是喝水能解决的。”花彼岸严厉拒绝,此刻他只想运功为季听白平复体内的燥热。
“我想亲你。”季听白声音软弱无力,却又沙哑好听,“给我亲一下。”
花彼岸实在被烦得不行,“亲亲亲,让你亲行了吧。
我告诉你,你趁着自己不舒服就想乱来,我会狠狠打一顿的。”花彼岸低下头,本想敷衍亲那额头一口就算了。
可看到那满额头的汗水,花彼岸心疼中带着几分嫌弃。
这模样,他无从下嘴啊。
季听白却是按住花彼岸的脑袋,软弱无力的手似乎用了极大的力气都没能把花彼岸压下一点。
花彼岸只能顺着对方低头。
看着那越发靠近的嘴唇,花彼岸心跳开始加速。
吻最终在了花彼岸的脸颊上。
不轻不重,没有太多暧昧的一个吻。
花彼岸一时之间没明白季听白的用意,可这种被关心的感觉,心脏暖暖的,花彼岸很喜欢。
花彼岸顺势压在季听白身上,与体温上升的季听白拥抱在一起。
季听白将头埋在花彼岸脖颈处,嗅闻腺体散发的彼岸花香味。
情绪激动,又不得不克制。
他嘴角微微弯起,享受花彼岸的怀抱。
十分钟前。
季听白被方艺雯抬上加长版豪华飞车。
随着飞车徐徐上升,方艺雯看那越发渺小的花彼岸,内心畅快。
过了今晚,她将获得想要的一切东西。
一道声音打破了方艺雯的美梦。
“我很好奇,你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?”声音的主人自然是季听白。
原本应该躺在对面座椅上的男人已经坐直身体,脸上虽然还有些潮红,可眼里尽是冷静,没有丝毫影响。
方艺雯难以置信地看向跷着二郎腿的季听白,声音里都是慌乱,“你,你居然没事?你为什么没事?”
她明明在钢琴上下了足够的□□,今天又是季听白的易感期,只要中了药,一定会难受才对。
季听白没有解释的意思,叹了一口气,“你有两个选择。一,把所有原委告诉我父亲,让我父亲处理。二,明天我亲自处理你们方家。”
不等方艺雯继续说话,季听白打开车门,直接从车上跳下去。
他连一点时间都不愿在这女人身上浪费。
他更不舍得花彼岸多心疼一秒。
他相信花彼岸一定会接住他。
方艺雯看着那个面带笑容往下坠的男人,觉得这男人真的疯了。
可这才是爱情吧?喜欢是放肆,爱就是克制。
方艺雯真羡慕花彼岸,魅力大得竟然连情感丧失者都能为其动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