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季听白顿时不出声了。
易感期出现,季听白肯定会受到大量诱.惑,那些内心有想法的Omega不会放过他。
当天是校运会闭幕式,季听白想拒绝也拒绝不掉。
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熬过去。
熬不过去就找花彼岸这个外援。
若是以前,季听白有绝对的自信,说自己肯定不会被诱.惑。
但如今的季听白,他不敢说这话。
甚至他还有一点点期待自己易感期能被花彼岸帮忙。
就是不知道花彼岸会如何帮他。
季听白都有些唾弃现在的自己。
这哪是什么道修模范,分明就是个想要对徒弟行不轨之事的伪君子。
季听白觉得自己气势不能输,只能站直身体,与花彼岸抗衡,“怎么?还想为师求你?”两人隔着一张桌子,相对而立,倒有几分势均力敌的味道。
“怎么敢。您可是我最喜爱的师傅啊。”花彼岸挑挑眉,不忘抛一个媚眼,“如果师傅想找我帮忙,叫我一声老公也是可以的。”
“反了?”季听白看了眼这嚣张的Omega,嘴角却控制不住地上扬。
“反正我未成年,你能怎么着?”花彼岸笑得很是得意,肩膀微微耸动。
季听白看着花彼岸那得意的脸,嘴上带笑,却默默在记在心中。
还有三个月。
等着。
来日方长。
*
校运会闭幕式的那一晚上。
季听白作为德誉高中的标志人物,又是学生会会长,上台致辞和表演都少不了。
花彼岸没当一回事,反正季听白肯定有万全的准备。
最后的一手,肯定就是他了。
代表学生会致辞时,整个会场的光都落在季听白身上,花彼岸听着那催人入睡的长篇大论,双眼却开始寻找季听白和他师傅的相似之处。
季听白真的变了好多。
直到今天,花彼岸仍没完全相信季听白是他师傅这件事。
他师傅进入无情道后,寡言少语,连表情都不多半点。
对俗事更是采用不听、不管、不在意的三不态度。
虽是修真之人,但和那不问世事的仙人已经没有差别。
这一世,季听白虽然是个情感丧失者,可做事显然圆润多了。
上辈子就知道打打杀杀,冒寒气冻人。
这辈子以钱服人,大家对季听白畏惧的同时,又恨不得能有幸和季听白攀上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