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来想去,唯一能做的就是助他实现心愿。
至于他弟有什么念想,那简直是秃子头上的虱子——明摆着。
萧明玥觉得自己大概是天底下最宽宏大量的丈夫,明知道他弟对他媳妇图谋不轨,还要帮着他弟把他媳妇搞到手。
好歹他弟也姓萧,肥水不流外人田。
萧明玥忍住促狭的笑意,轻声说:“你练到我弟那个样子只怕此生无望,想开点,做下面那个也没什么不好。”
夏云泽没想到他刚谢完自己就过河拆桥,还一屁股坐到他弟那边,甚至得寸进尺地想拉个皮条?
你脑袋冷吗非要织一顶绿帽子戴上?
他想起太子的限制级画面,啐道:“看不出你这么细皮嫩肉的,竟然不怕疼?”
萧明玥红着脸,哼哼唧唧地说:“也不是每次都疼……轻着些……还是很、很好的……”
不听不听,零号念经。
理智告诉他赶紧装睡别让太子再有机会给他普及龙阳十八式,好奇心却压倒一切,夏云泽吞了口口水,抓耳挠腮,结结巴巴地问:“你跟那个谁做、做的时候,受、受得住吗?”
不仅受得住,还欲罢不能呢!萧明玥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,脸颊滚烫,声如蚊吟地说:“习惯了就、就好,何况慎之对你总归是舍不得太粗鲁的……”
他自己情路坎坷,幸得兄弟维护、妻子扶持才安然度过那段最难受的日子,所以总想着投桃报李,让有情人鸳鸳相抱。
他媳妇肯定也是喜欢他弟的,不然以这人滑不溜手的作派,他弟能吃到豆腐才有鬼了。
“打住!”夏云泽捂着脸叫道,“你不要给我转进如风啊!谁、谁答应要跟他做了!?”
“跟谁做?”车厢门一开,说曹操曹操到。
夏云泽干脆把脑袋整个扎到软垫堆里,自暴自弃,开始装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