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半天相处下来,单看太子本人,倒是可以抢救一下。
萧明玥亲手给他倒了杯茶端过来,动作十分生疏,神情无比郑重,夏云泽道了声谢,接过来呷一口顺气,说:“有些事情,等我病好了再与你慢慢分说。”
想来他这个夫君也是可怜,当了十年太子,天天谨小慎微循规蹈矩,一举一动恨不得用尺子量着,心理早不知道扭曲成什么样儿了,可不得偷偷摸摸放飞自我?
不在压抑中变坏,就在压抑中变态嘛!
太子眼睛一亮,软软地答了声好,接过空杯,嘱咐他仔细养病,就告辞离去了。
留下夏云泽拥着被子,开始认真考虑一个问题。
如果侥幸穿回去,他要不要考个教师证,去幼儿园当老师?
晚膳之后又喝了一回药,自觉精神好了许多,鼻孔由两边堵死变成单边通气,夏云泽打发采薇去睡,自己在床上煎饺似地翻来翻去。
半夜三更,他正睡得迷迷瞪瞪,感觉到有人进来。
他以为是值夜的宫人,也不理会,吸了吸鼻子继续睡。
没想到那人长驱直入进了内室,床帏一撩,把他连人带被圈在怀里。
夏云泽浑身一激灵,彻底被吓醒。
这他妈谁?不会是太子的老攻摸进来了吧?
坏了!
那可是个基佬啊!万一黑灯瞎火的认不清人把自己将错就错了可如何是好?
他又不像太子那样百炼成钢,就人家老攻那样的,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都不好说!
夏云泽眼珠子一转生出几分急智,霎时戏精附体,捏着嗓子装出一副娘娘腔,娇里娇气地说:“夫君请回吧,人家月事来了不方便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