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龟说,“上次,是一样的天气,您独自来,好像很不高兴,这次——您的身边多了一个人,心情可好?”
赛斯尔看看水边的涟漪,看看余珏好奇的大眼睛,轻轻勾起唇角回答老龟的话,“嗯。”
余珏拽拽他的衣角,问他,“你当时来贝利这边为什么心情不好?”
赛斯尔回想了半晌说,“金狮族内分裂严重,贝利被陷害误食毒果,他把罗肯奇赶回了棕熊族,一个人扛着毒症一月之久,终于扛不住的时候才发信给我求救。”
余珏闻言道,“你是在气他不懂得照顾自己?”
赛斯尔说,“我讨厌无意义的挣扎,他需要罗肯奇,却总是做违心之事。”
余珏见他这么振振有词,不禁坏笑着问他,“那你呢,没做过违心的事?”
赛斯尔斩钉截铁,“没有。”
余珏说,“那是谁上次吃光了我做的饭还说好吃的?”
赛斯尔,“……”
哄媳妇的事能算违心吗?
见赛斯尔被噎得说不出话来的样子,余珏便开心地笑起来,摸摸狼头,对老龟说,“有我在,他心情当然好了。”
瞧余珏骄傲的小模样,老龟弯了双眼,乐呵呵道,“这就好啊,是个好孩子。”
在河上过了一天,余珏有些困了,在赛斯尔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地方便眯起了眼,“什么时候到啊?”
为了让余珏躺得更舒服,赛斯尔调整了一下姿势,后回道,“还有一天,晚上在河边睡一晚。”
余珏瞧着这宽阔的河面和望不尽头的地平线,悠悠地打了个哈欠,闭上了眼睛。
这么一来一去,中间发生了那么多事,赛斯尔却只字未提,好像他没受过伤似的,好像赛斯尔没有杀过人似的,又好像,他的眼睛没有被司清蒙上过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