赛斯尔把门又打开了,瞪着族长和阿潇,意思不言而喻,为了不得罪赛斯尔,两人还是马上走了。
“阿珏,过来。”
司清自打余珏回来,那张脸就臭得不行,等人一走,马上便厉声叫他,余珏一机灵,寻思着司清肯定看出了什么,于是犹豫了半晌也没敢看向司清,只是脚步磨磨蹭蹭地往那去。
赛斯尔马上拉住了他,死死锁在怀里,又对着司清发出狼族独有的呜呜的低吼声。
“呵。”司清露出冷笑声,是真的动怒了,“你知道阿珏跟了我多少年吗,居然就这么被你这头狼叼走了。”
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马上就变得箭弩拔张起来,让在一旁看戏的安塔吓得不敢说话,司清好像根本不关心自己变成一个雌性的问题,只是因为余珏身上一点动情的痕迹,便气得不打一处来。
“阿,阿清……”
余珏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,但是没想到,赛斯尔这时候也变得极为嘴快,余珏还没说上什么,他便反顶了回去。“他是我的。”
司清闻言气得锤了床,肌肉鼓动,把本来正在愈合的伤口又崩出了血,“阿珏,你自己说。”
余珏欲哭无泪,见绷带又被血染红了,连忙推开赛斯尔,跑去司清床前,边紧张地去看伤口,边回答他,“他不是那个意思,你别想太多啊,你看伤口又裂了,我们去找医生。”
司清抬起他的下巴,冷着脸摩挲他破开的满是小血痂的嘴唇,“那这是什么,他就这么对你?”
余珏连忙找借口说,“你看他好歹是头狼,牙尖一点也没什么问题是吧,就不小心咬破了。”
安塔好像不嫌乱似的,跟在他后面补了一句说,“平时他可把牙收的好好的,怎么接个吻还能咬成这样。”
余珏想打死他这个狐狸崽子,一旁沉默了半晌的赛斯尔,把余珏又抓了回来,随即对安塔说,“带他去医,我等下去。”
安塔耸耸肩,把司清又抱了起来走了,“你们可别吵太凶,安安睡了。”
他们当然不会吵了,余珏疲倦地揉着眉间靠在赛斯尔怀里,“你要跟去做什么?”
赛斯尔亲了亲他的眉眼,低声说,“有一些话。”